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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塘伸手想推开霁长意，可是就算他扯住霁长意的头发，这人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了一样，就是不松嘴，呼吸炙热。
最重要的是，霁长意还在触碰那个黑色的印记。
衍塘浑身发烫，只能咬着唇，控制自己不要有丢人的反应。
“霁长意，先松开……”
衍塘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音，霁长意浑身一抖，失去的理智开始回笼，猛地推开衍塘，捂着胸口退到了一旁。
衍塘双腿也一软，整个人坐在了地上，微微喘着气。
霁长意看着面前的少年，眼睫上带着泪意，眼尾通红，一袭破碎的红衣，更衬得他白皙如玉。
脖子上的印子是他刚才留下的，这样看过去，便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小花模样。
不由得呼吸又重了几分。
霁长意咬牙，突然间一掌打在自己的胸口。
衍塘呆了，看着霁长意吐出一口血，彻底昏迷过去。
“霁长意？！“
衍塘连忙凑了过去，试了试对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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